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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 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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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两个人大叫起来,脸上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见整个切面,只有靠近另一边的切面,有大概两厘米多厚度的翡翠,其它地方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连翡翠的影子都看不到。

    两个人震惊了,呆住了,无法相信和接受这个结果。

    半响,路曲新回过神来,大叫道:“另一边,快切另一边!”

    哈联易立刻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下,摆好毛料,深吸一口气,打开电源,继续解石。

    “滋滋”的解石声,对两人来说是那么的刺耳,暴躁的情绪让他们恨不得把机器给砸了,但这又是他们的希望,他们只能忍耐,只能等待命运的判决。

    解石机停止转动的时候,两个人又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担惊受怕地揭开石片,却沮丧的发现这边的情况还要差一点,厚度都不到两厘米。

    哈联易不死心,把毛料解开,最终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解出来的翡翠价值三十万都没有。

    “去特么的!”路曲新气得把手里的石片往地上狠狠一砸,他左顾右盼,还想发泄肚子里的怒气,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别提有多憋屈了。

    “一百五十万啊!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积蓄就这么没了,可怎么办啊!”哈联易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哭哭哭,哭你玛啊!”

    路曲新正在气头上,被哭声引得心烦意乱,当即对着哈联易骂了起来。

    哈联易嗖地站了起来,怒吼道:“你再说一骗!”

    “想打架是吧,成全你!”话音还没落下,路曲新的拳头就落到了哈联易的脸上。

    哈联易痛呼一声,紧接着也不甘示弱地对着路曲新打出了两拳。

    接下来,两个人左一拳,又一拳,就像小孩子打架那样在仓库里扭打起来,片刻后,他们都打的没了力气,躺在了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喘着粗气,嘴上还喃喃地说道:“一百五十万啊!”

    “对了,咱们亏不了!”路曲新想到了件事情,翻身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办法?”哈联易闻言紧跟着坐了起来。

    “你个笨蛋,你不是复制了那张卡的信息了吗?”路曲新说道。

    “对呀!”哈联易眼睛一亮,不过马上他又犹豫起来,到底这是犯罪,一但被发现,就没有好结果了。

    路曲新斥道:“这个时间你还犹豫什么啊,你以为那张卡里就只有三百万吗?如果你真下不了手,那就把信息给我。”

    哈联易当然不会愿意把卡片的信息给路曲新,况且路曲新说的对,那张卡里应该不止三百万,有了钱自己完全可以去国外生活。

    有人说,贪念降低智商,无知导致疯狂,这是很有道理的,人的贪念一旦占据了大脑,往往会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就比如说现在的哈联易和路曲新,他们只想着尽快挽回自己的损失,至于其它事情,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哈联易和路曲新马上就开始行动了,先提取录像,得到银行卡的密码,接着使用早就购买好的设备,复制了银行卡。

    当他们查询银行卡里的存款,看到有近一千多万的数额时,呼吸都重了几分,就算是两个人分,现在也能分得六七百万,这么多钱如果以他们现在的赚钱速度,不知多久才能赚到。

    “要是这么多钱都是我自己的那该多好啊!”哈联易和路曲新瞥了一眼对方,不约而同地想道。

    可能是猜出了对方也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哈联易觉得不分钱实在不保险,于是说道:“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分钱吧!”

    “你想死我不拦着,但别想拉上我!”路曲新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如果咱们现在就动里面的钱,能带着走吗?”

    “你的意思是说,到了国外再转账?万一被发现了呢?”

    “他们凭什么发现?说你蠢还真没说错。”

    “行行行,你聪明就行了吧。银行卡放在谁的手里保管?”

    “当然是我来保管了。”

    “凭什么……”

    不提哈联易和路曲新的争执,出了厂门,孟子涛上车就打了电话,把情况进行了说明,让对方派人过来监视哈联易和路曲新,时机成熟就抓捕。

    等孟子涛打完电话,于为刚说:“他们应该不会那么蠢,在境内就转账吧。”

    “如果境内转账最好,不然就只能提前抓了。”

    孟子涛说道:“说起来,今天的事情也给我提了个醒,回去后还是换安全点银行卡吧,磁条卡不太安全。”

    孟子涛的这张银行卡还是他没有发迹之前办理的,因为不想麻烦,觉得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所以一直没换过,现在看来,关系到资金安全,再小心也不为过。

    “有道理,回头我也把磁条卡都换了。”于为刚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这回的事情我已经有点数了,不出意外,应该是戴斯然搞的鬼。”

    “戴斯然?他难道没有被惩罚吗?”孟子涛有些奇怪。

    于为刚幸灾乐祸地说:“老头子怒气冲冠,他怎么可能好的了,正因为这样,他就更恨我啦!”

    “那你怎么会认为是他搞的鬼?”

    “很简单,刚才那三块毛料中的一块,其实就是他先前买到的,为此还被我老丈人骂的狗血淋头。他以为我没有看过那块毛料,事实上,为了能够增加经验,一有空我就研究那块毛料,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办?”

    “等抓了路曲新之后再说吧,反正这回我会让他接受一次终生难忘的教训。”

    孟子涛见于为刚脸上流露出来的一丝阴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教训他是应该的,但别因为这样的事,让自己陷入到仇恨的深渊中,人还是应该活的阳光、快乐一点。”

    于为刚笑道:“你就放心吧,我这人除非是对方把我得罪狠了,不然我才懒的去花大心思报复呢。当然,如果把我当软柿子,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说说笑笑,见时间快到中午了,找了个地方吃了顿午饭。

    由于藏有宝藏的那座无名岛的方位已经找到,最近这段时间就将对无名岛进行探索,孟子涛受郑安志的委托也将参加这次的探索行动,因此他的时间还是比较紧张的,在沪市这边也呆不了几天。

    因此,饭后孟子涛就准备再次去拜访蒋卫文,先电话联系,蒋卫文今天没去店铺,现在正要回家,让孟子涛直接去他家就行了。

    把于为刚送回酒店,孟子涛和大军前往蒋卫文家。

    来到蒋卫文所住的别墅,两人跟着保姆走进客厅,孟子涛就看到蒋卫文脸色不太好。

    “蒋老,身体不舒服吗?”孟子涛关切地问道。

    “老胃病,过一会就好了。”蒋卫文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要不我给你看一下?”孟子涛说道。

    “哦,小孟你是有什么偏方吗?”蒋卫文对孟子涛的医术并不了解。

    孟子涛笑道:“不是偏方,我会一点中医。”

    蒋卫文以为孟子涛只会一点中医的知识,并没有多少奇怪,他这毛病已经好几十年了,是上个世纪那段岁月因为饮食不规律导致的,因为耽误久了一直没有治好,期间,他已经看过了很多的医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所以,蒋卫文并不认为孟子涛能够有什么办法,但出于礼貌,他并没有拒绝。

    “好,那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孟子涛笑了笑,接着开始诊断。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蒋卫文发现孟子涛非常老道,自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这令他非常惊讶。

    “小孟,你以前是学医的吗?”

    “并没有,我记忆力好,再加一点聪明才智,算是自学成才吧。”

    蒋卫文十分无语:“小孟,你不会是骗我这个老头子吧。”

    “真的没有。”孟子涛没办法,只得把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哎,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现在对郑老真是羡慕嫉妒啊!”

    蒋卫文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小孟,我这老胃病就要麻烦你了。”

    既然得知了孟子涛的一些情况,他内心不禁升起了一些希望。

    孟子涛笑道:“我会尽力而为的,这样,我先给您按一下穴位。”

    “好。”

    孟子涛重点按的是三足里,这个穴位在膝盖下外侧,约四横指(约3寸)的小腿胫骨外侧有一凹沟处,这是强壮穴,力度按大一点,酸麻的经络传感可到脚背。按摩本穴可治一切肠胃消化系统疾病,包括消化不良、胃胀胃痛。

    本来,孟子涛的手法就不一般,现加上又有内力的辅助,蒋卫文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很不舒服的胃,居然恢复正常了。

    “小孟,你太厉害了!”蒋卫文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

    孟子涛谦虚客气了一番,又给蒋卫文开了个药方,让他按上面的要求煎药,服药,半个月之后再按情况换药方。

    蒋卫文郑重其事地收好药方:“这药方我可得好好收起来,将来就是我家的传家宝了。”

    “蒋老,您这说的也太夸张了。”

    “你是当代草圣,你的药方也是书法作品,怎么就不能成为传家宝了?”

    “您老实在过誉了……”

    接下来,蒋卫文询问自己的病情,得知孟子涛有把握在半年之内,就把他的老胃病治好,心情十分愉快,但马上,他又睛转多云了。

    没等孟子涛询问,蒋卫文自己说了出来:“还不是骆岳,我现在才发现他已经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为了赚点钱,良心都不顾了。”

    原来,昨天蒋卫文他们商量出了结果,要求骆岳按原先的约定退赔,考虑到蒋卫文的面子,大家对骆岳的惩罚也比较轻。

    但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骆岳居然并没有接受大家的好意,为了不想让自己负责,他更是极力狡辩,把蒋卫文气得够呛。

    蒋卫文刚刚从骆岳那回来没一会,心情能够好才怪:“你说好好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孟子涛原先对骆岳的感观就相当差,对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也并不意外,当然,在蒋卫文这里,他也不好说的太过,便说道:“您老别生气,身体是您自己的,因为他气坏了可不值得。另外老话说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路是他自己选的,后果也应该由他自己负。”

    蒋卫文唉声叹气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两家到底是世交,作为长辈,我怎么能看着他就此堕落呢?”

    孟子涛心道,骆岳都已经铁了心了,再怎么劝也不会有多少效果的。这样的话他不好明说,只好拐弯抹角说出来。

    事实上,蒋卫文也不是不明白道理,只是他心里还有些希望,一时半会并不会放弃。

    正当孟子涛劝解蒋卫文的时候,就见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兴冲冲地走进了客厅。

    青年和蒋卫文有些相像,正是蒋卫文的儿子蒋仲秋:“爸,我给您搞了一副好药。”

    “你又花什么冤枉钱啊!”蒋卫文皱起了眉头,儿子有孝心,他很喜欢,但老是为了他的病花冤枉钱,并且吃一堑长不了一智,他多少有些不舒服。

    蒋仲秋连忙道;“您相信我,这回真不是什么冤枉钱,我是从一位气功大师手里买来的,据我了解,买过的人都说好。”

    蒋卫文无奈道:“这都什么年月了,你还相信什么气功大师啊!那根本就是骗子。”

    孟子涛心道,我就是气功大师啊,不然你的病怎么能治好?只是这事他不好提起,不然传扬出去,非得被人烦死不可。

    而且,他的这个“气功”和社会说的也不太一样,要不是有异能一直吸收灵气转换成内力,他可舍不得拿出来为人治病。想想,要是对方真有内力,花一年时间修炼出来的内力,只够给一位病人治一次,这人可能会治吗?还真当他有舍已为人的精神啊!

    所以说,蒋卫文这个说法并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