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跟我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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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太子殿下和璃王殿下,是被人用架子抬回各自的府邸的,并且在床上一躺,就躺了整整半个月!

    而那厢,皇甫长安为了躲避紫宸帝君的追杀,则是一躲就躲了整整一个月!

    当然,所谓的“躲”也只是窝在太子府里头,不敢大摇大摆地出门而已,比如那只经常游荡在太子府各个角落觅食的野猫,就时不时会听到类似如下的对话——

    “你……真的把揽月楼炸了个……一干二净?”

    “是啊!要不然陛下怎么会一怒之下差点没拿刀砍我?!”

    “咳,倘若换做是本宫,恐怕本宫也想砍人了……”

    “为什么?!”

    “虽然父皇从未直言,但据暗探说……那里似乎是父皇的藏宝阁,你一下子把他的宝贝全炸没了,他不掐死你才怪呢……”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却是笑了,一边促狭地勾起眉梢,一边做贼似的四下转了一圈,继而缓缓靠过去凑到南宫重渊的耳边,小声道。

    “那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啊,我早在埋炸药之前,就让人把那些宝物化整为零地搬出宫去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被陛下砍死的风险,去炸揽月楼?”

    南宫重渊闻言不由抽了抽眼角:“……你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皇甫长安不以为然,振振有词,“谁让他拿我当枪使,叫我一个怀着身孕的低龄产妇劳心劳力地跑东跑西,他自己倒好,自个儿高枕无忧地坐享其成,我不过是问他讨些工钱,他该给的……干嘛?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不值那个价?”

    “……值,当然值……”

    看来父皇应该庆幸,皇甫长安瞄上的只是一个揽月楼,而不是国库……不然……父皇估计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又过了半个月,紫宸帝君才总算是消了气,知道皇甫长安躲在太子府,便亲自摆驾来了一趟。

    “别藏了,出来吧……既然炸都已经炸了,孤王就算一巴掌抽死你,揽月楼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才小心翼翼地冒了个脑袋出来。

    “陛下……你终于想通啦?”

    “哼!”紫宸帝君一扭头,还是很不待见她,“孤王这次来,是要同你说一说,那‘炸药’的事情。”

    闻言,皇甫长安这才微微变了脸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噌噌噌地走到了紫宸帝君身边,不无好奇地反问了一句。

    “那天我好像在崇武殿的大门外听到了枪声,传说是赤龙营新造的武器,难不成……陛下先前所说的杀手锏,指的就是这个?”

    自从得知赤龙营制造了火铳之后,皇甫长安又是惊喜又是惶恐。

    惊喜是因为紫宸帝君也研发出了火药这种东西,这就说明这个朝代的科技水平是可以制造出火药的,她就不用再耿耿于怀,对强行制造出了火药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而怀有罪恶感了。

    至于惶恐,自然是因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所倚仗的优势,别人也同时具备……那种失落感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好吗?!更何况紫宸地大物博,兵力比夜郎强大不知几十倍,一旦夜郎没了武器上的巨大优势,再想与紫宸抑或天启抗衡,都是在痴人说梦!

    而没有了夜郎作为坚强的后盾,她这个太子殿下采起天下美草来,自然也就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了——嗯,这是重点中的重点!

    所以,她必须搞清楚,紫宸在火器方面的研制,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准?!

    听到皇甫长安这样问,一副对火铳很熟悉的样子,再加上先前发生在揽月楼的爆炸,紫宸帝君禁由微抬眉梢,心下的惶恐其实并不比皇甫长安少上半分。

    “‘枪’?你们……是这么叫的吗?”。

    皇甫长安点点头,为了不弄混淆那些武器的叫法,她沿用的都是现代的称呼,包括手榴弹啊,地雷啊,大炮啊之类的……

    眯了眯眼睛,紫宸帝君亦是探究的口吻。

    “这么说来,不止是孤王,你们早就已经研制出了火药这种东西?”

    皇甫长安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却也不隐瞒,只点头又应了一声,和盘托出了一半。

    “是啊!不仅是火药,单是火枪就有十多种……怎么样,很厉害吧?!”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紫宸帝君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一变,转而深沉地看了皇甫长安,问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他面露隐忧,皇甫长安便知道对方的科技不如自家发达,而那天赤龙营所使用的火铳,大概已经是他们最精良的武器了。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不由勾了勾唇角,不无得意地想……如果紫宸的火器只有火铳这样的水平,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夜郎的火器还是全九州最先进的有没有?绝逼甩那神马火铳几十条街好吗?哦呵呵……她又可以霸气侧漏地去采美草了呢!

    对上紫宸帝君深沉的视线,皇甫长安却是不急着回答,只笑着发问他。

    “其实我是谁,陛下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呵呵……”顿了一顿,紫宸帝君忽然笑了起来,随后摇摇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果然!你果然是……没想到啊,名满天下的折菊公子,竟然就是夜郎的纨绔太子……而夜郎国太子,竟然是个女子……”

    皇甫长安也跟着扯起嘴角笑,还不忘挑起眉梢给紫宸帝君抛了一个媚眼。

    “怎么样?陛下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赚到什么?”

    “找了我这么个厉害的儿媳妇啊!”

    “哼……你都把孤王最宝贝的两个儿子拐走了,还好意思说孤王赚到?”

    “嘛嘛,这种小细节的问题就不要那么计较了嘛!再说了,我哪有拐走他们啊,他们不还是您的宝贝儿子吗?”。说着,皇甫长安又抬手轻轻抚了一遍她那金贵的肚子,琉璃色的眼眸中毫无半分心虚,反而笑眯眯地想要邀功,“而且陛下您看,您还凭空多出了一个宝贝皇孙呢……您这个当皇爷爷的,难道就没什么要表示表示的吗?”。

    “表示?”

    抬了抬眉梢,看着皇甫长安一脸“坑的就是爷爷”促狭表情,紫宸帝君先是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继而敛起神色,只差没从身后拔个鸡毛掸子出来,抽几下皇甫长安的屁股!

    “孤王何止多了一个宝贝皇孙啊,还多了好几个宝贝儿媳夫呢!你坦白跟孤王讲,你那东宫里到底养了多少个男宠?!”

    “这个啊……我也没仔细算过诶,先让我数数……”

    眼看着皇甫长安掰着手指头就要开始数,紫宸帝君险些没一口气憋晕过去——

    “你还要数?!”

    “没办法,”皇甫长安勾起眉梢,恬不知耻地笑着应了一声,“人太优秀了就是这样,人贱人爱行情好,桃花挡都挡不掉……说实在的,其实我也不想的啦,最近大局不稳,战火不断,物价上涨,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他们宠着他们……啧啧,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啊!”

    奸夫们:“……”你哪里像祖宗一样供着我们宠着我们了?!你压榨我们的时候明明恨不得把我们身上的每根毛都拔光好吗?!

    正感叹着,却见紫宸帝君缓缓站了起来,阴沉着脸,抬起手轻轻拢了拢袖子,尔后一步一步朝皇甫长安迈了过来。

    感受到紫宸帝君眼眸之中的不善之色,皇甫长安不由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陛下……您、您又要干嘛?”

    “哼!”冷然哼了一声,紫宸帝君忽然加快了步子,紧随而上,一边走一边抖抖着袖子扬起手来,口吻之中是咬牙切齿的深沉怨念,“孤王果然还是想抽你一顿!”

    “住手!”

    就在皇甫长安就要开口喊人的时候,门外蓦地响起了一声厉喝,声音清朗而熟悉。

    皇甫长安不由扭头去看,果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大皇兄……你怎么来了?”

    只见皇甫无桀一甩衣摆,大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后,更是陆续不断地跟着走进了一连串的奸夫,霎时间把皇甫长安给看傻了。

    “二皇兄、三皇兄、李青蛙……你们怎么都来了?”瞪大眸子,皇甫长安顺口把人都唤了一遍,直至见到走在最后头的南宫重渊也一并进了殿门,却还不见某个人的身影,不由探过视线左右寻了一阵,“对了,鸣钰呢……他怎么没有来?”

    闻言,皇甫砚真淡淡地扫来一眼,清寒的目光中不无冷冽。

    “他为什么要来?”

    被他这么一问,皇甫长安不免噎了一下,转而颤巍巍地看了几人一眼,觑着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你们……为什么来啊?”

    皇甫凤鳞恨恨地扫来一眼:“你还敢问为什么?!”

    李青驰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话那么小声做什么?难道某些人现在才觉得心虚吗?”。

    “我们若是再不来……”隔着一层门纸,一个清雅的声音缓缓从走廊上传了过来,那温柔细腻的语调,不是鸣钰大美人,又是谁?“难道等着你在这里生根发芽,给紫宸的皇族开枝散叶么?”

    话音未落,便见那个清秀俊雅的身影踏入了门槛,眸光流转之间,星辉熠熠,白腻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完全看不出是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帅所有的玲珑肤质,唯独眉心一点红羽灼华炫目,气势迫人,叫人不敢轻易逼视。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儿,无论放到哪里,只怕都是众星捧月的人物,可偏偏在眼下的这间宫殿内,却成了众矢之的,几乎所有人都很唾弃他——

    “你烦不烦啊!说了多少次让你别跟来,怎么又冒出来了?长安给谁苔散叶,跟你有什么关系?!”

    破云鸣钰却是没有理会那些个怒容满面的爱妾们,只缓步行至皇甫长安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继而眼尾一扫,逐渐勾勒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

    “殿下你说,这跟我有没有关系?”

    没想到鸣钰大美人会如此掉节操,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儿,用那种蛊惑的姿态勾yin她,皇甫长安下咽了咽口水,一个没能把持住。

    “有啊,当然有关系……咳!不,不是!没有关系……啊不,有……没有……有……”

    看着皇甫长安被一众丰姿迥异的美男团团围住,紫宸帝君各种目瞪口呆,无法置信,只恨自己没有老眼昏花,居然看到了如此丧尽天良的画面!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听他们说话的口吻,难道刚才进来的这一窝全是他的儿媳夫?

    嘤嘤嘤……吓哭了有没有?!他们还能更丧心病狂一点吗?!

    差不多听他们争执了整整两柱香的时间,默默地坐在殿内一侧、被忽视得很彻底的紫宸帝君,才逐渐听出了一个大概……木错,这大殿内,除了皇甫长安之外,其他所有人,不是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媳夫……也就是说,这要放到夜郎去,他们都是皇甫长安的男妃!

    霎时间,知道真相的紫宸帝君掉了了悔恨的泪水……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引狼入室,把皇甫长安引到宫里来,活森森地祸害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

    怎么办,突然间心塞得无法呼吸了有没有?!他一个泱泱烧饼大国的皇太子,居然要跑去给一个小笼包大小的夜郎太子当男妾?这世界还会好吗?!

    而且!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到了现在,那群家伙还在争执——

    皇甫长安是应该留在紫宸养胎,还是回到夜郎生娃?!

    到底是他关注的焦点不对,还是太子和璃王的侧重点有问题?难道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这种情况很诡异吗?!还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跟皇甫长安撇清关系,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才是王道中的王道?!求不是一个人!

    差不多又争论了半个多时辰,眼看着双方人马撩起袖子就要干架,而那两只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璃王和太子居然在这个时候默契非常地战成了统一战线……紫宸帝君终于在累觉不爱之中默默地放弃了治疗,更凄惨的是,他的心境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过来关心一下,哪怕只是递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也没有!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去跳河算了……这是辣只曾经一心追求长生不老之术的紫宸帝君,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

    “喂喂!你们要干嘛?!不是吧……又要拆房子……能不能别这么鸡冻啊!俗话说冲动是魔鬼,使用家庭暴力是要家法处置的喂……喂喂!喂喂喂……”

    听到家法处置几个字,紫宸帝君的眸色又黯然了三分……人家都已经是家法了,他还先吃萝卜淡操心个屁啊!

    不过,看到那些个儿媳夫争执得激烈,并不怎么搭理劝架的皇甫长安,不知怎的,紫宸帝君的心里竟然莫名地平衡了几分。

    然而,还没等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就听皇甫长安“砰”的一声掀翻了桌子,尔后掷地有声地厉喝了一句。

    “靠!到底有没有人在听我说话?!你们再吵下去,劳资哪儿都不呆,信不信劳资分分钟去天启给孩子找干爹?!”

    话音落下的刹那,整个大殿顿时就安静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大约沉寂了一刻钟,才有人率先回过神来,不是孩子他亲爹,也不是孩子他干爹,却是一直被孤立在外但却依旧勤勤恳恳坚韧不拔地掉着节操的准干爹——破云鸣钰!

    “好,我什么都不说了……你想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样可好?”

    霎时间,众奸夫齐齐杀过去一个“好你妹!”的凌厉眼神,对他这种叛军投降的行为深恶痛绝,然而一转眼——

    “鸣钰说得对,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别森气哈!小心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

    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紫宸帝君默默的抱着膝盖,蹲到了墙角。

    原来……被无视得很彻底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凉凉地抬起眉梢,皇甫长安不动声色地哼了一声,颊变虽然带着几许惯常的笑意,看在眼里却莫名地让人胆战心惊。

    “此话当真?”

    “蒸的蒸的……绝对不是煮的!”

    众爱妾齐齐点头,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皇甫长安绝对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好吗?!更何况丫早就跟那劳什子的魔王明里暗里有过不知道几腿了……这个时候不拦着,岂不是他们在鹤蚌相争,白白便宜了温孤偃那小子?!

    教父大人:呵呵,愚蠢的小妾们,难道你们忘了还有本正室吗?温孤偃算什么,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这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温孤偃忽然觉得有点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谁在背后诅咒他?!

    看着爱妾们一脸乖顺的模样,皇甫长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换上了温柔如水的表情,却是看得众爱妾愈发惶恐不安了。

    “那好,这事儿我说了算……你们都得听我的,半个字都不能有异议,成么?”

    “成成成!”不成也得成了好吗!

    敛了敛神色,皇甫长安转过头,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紫宸帝君四十五度仰往天空的忧桑背影,不由得疑惑地问了一句。

    “陛下,你一个人蹲在墙角做什么?”

    “看风景。”

    “可是你的面前,是一堵墙啊!”

    “……思考活着的意义。”

    “别思考了,我有话要问你,快过来一下。”

    紫宸帝君默默流眼泪……所以,皇甫长安现在不仅敢对他呼来喝去,就连称呼都从“您”直接贬为“你”了吗?!默默为自己点个蜡,心塞一万次不解释。

    “什么事?”

    “有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侧头想了想,皇甫长安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陛下你心里面,到底是想让谁继承大统?”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和南宫璃月皆是微微一震,不明白皇甫长安意思。

    倒是紫宸帝君想也没想便回了一句:“自然是太子……不然孤王何必立渊儿为储君?你问这个干嘛?”

    “这就奇怪了……”摸了摸下巴,皇甫长安还是有些狐疑,“既然你没打算把皇位传给璃王,又为何要放任他结党营私培植势力?难道只是为了借璃王之力打压贺兰氏吗?”。

    “这个嘛……打压贺兰氏是一方面的原因,但孤王原意并不在此。”

    “那是为了什么?”

    “唉,你不知道……”大抵是说到了痛处,紫宸帝君不由叹了两叹,酝酿了一阵子情绪,才接着道,“紫宸地处东南,素来是富饶之地,鱼米之乡……然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时间一久就容易滋生懈怠之风,便是孤王都难以幸免,所以,孤王考虑到长此以往并不是持久之计,才对璃王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加以干涉……原本是想着斗斗更健康,可没想到后来玩过火了,一个掌控不住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没想到后来玩过火了……玩过火了……过火了……

    皇甫长安先前也暗自想了一些缘由,算是大体琢磨到了紫宸帝君的心思,只是眼下听他这样一说,还是免不得喷出一口狗血……这种事情也是能拿来玩的吗?!紫宸帝君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做皇帝啊?!你这么寓政于玩你的百姓知道吗?!

    “好了……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璃王留下,太子跟我走。”

    “嗯……”紫宸帝君先是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默了半晌,在见到璃王脸上露出抗议的神色之后,才蓦地反应了过来,“哈?!为什么?!”

    “不是已经玩过火了吗?不如再火一点,红红火火过个年!当儿啷当锵,当儿啷当锵……走喽!小渊儿,跟我回娘家!”

    皇甫长安当然不会说,她原以为紫宸帝君在内斗趋于白热化之后会有什么两全之策,没想到丫根本就是个不靠谱的,不过这么一来,倒是方便了她的计划……当初虽然说让小璃月放弃报仇,可也不能这么白白便宜了皇后,所以……看在渊儿的份上,她可以留她一条命,但是权势地位神马的,就到此为止了。

    哦呵呵,她现在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呢……如果她把太子殿下拐走的话,皇后凉凉是不是会郁闷得想砍人?